
部落音樂的結構與邏輯,對我們來說一直是神秘的,我們的確很慢,但這卻是基礎。於是我們回家種田,但插秧是分頭作業的,並沒有機會聊天;於是我們去潮間帶撿貝殼,但是海浪聲太大,聊到沙啞也聽不到;於是我們去找老人聊天,但是老人說他忘記了;說實在我們還沒有找到方法,但神秘的東西總是迷人的,因此,探索將也不斷。
小時候,奶奶不會讓我碰她的織布機,她總是表現的很嚴肅,我就愛跟著她然後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她織布,我不會說母語,她不會說中文,但她說剪刀,我就給剪刀,她說線,我就給線,基本上我們沒有對話的能力。幾年前,我織了塊三米長的布,也挑了格子最小的布繡十字繡,只是為了跟她證明我會,但她仍然聽不懂我說的!
馬格拉海的改硬